莫言急两手一摊,愤然道:“大哥!还议什么啊,中土与西域不同,西域治国不以儒家为重,所以推行拜火教义,而中土治国以儒家为依,若立国教,等于断了万千儒生的科举仕途,单这一点就等于是与天下人为敌!这些话早就讲了无数遍。我们常年在外护法传教,他们五个和那些尊者守在教主身边,都是他们天天怂恿、日日进言,要不然教主怎么会念念不忘圣火行动!”
詹毅面色稍变,连连摆手道:“长生厚润安泰法王息怒,此言差矣,我等尽管偶有分歧,但到底都是为了光大本教,只是策略不同,谁也不曾有半点私心,明尊在上,圣火可鉴!怎地将我等说成教主身边的谗佞小人了!”
莫言急性格火爆,他踏前一步右臂伸出,食指中指并拢,戟指詹毅面门怒道:“小人就是小人,你不承认也是小人!为谋私利蒙蔽教主,巧舌如簧,蛊惑其它教友兄弟!明尊在上,早晚降下圣火烧死你们这些市侩小人!”
这般痛骂丝毫不留情面,可算是彻底撕破脸皮,詹毅勃然大怒,面色铁青立身而起,指天立誓道:“明尊在上!詹毅对我教若是存有半豪私心,天雷可击之,天火可焚之,天虫可食之!”
这三条誓言每一条都是教义中至高惩罚,詹毅一股脑将三条都加在自己身上,可见也是动了真怒。“你法王布道护法有功,在下卧底丐帮数年难道就是轻松享乐去了?教主若不信我、敬我,焉能将事关我教生死的大计安排在下去执行?当年枫华谷大战时我教危在旦夕,是在下辅佐教主尽歼来敌,难道此时我教如日中天了,在下反倒要亲手再将本教推入绝地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