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开口时，声音有些嘶哑苦涩，“谢谢贺小姐。”
她歉意地看向宋家人，然后就被宋文煜强势地抓住肩往外送了。
夜深天凉，唐挽拉了拉裙子，下一刻一件衣服就递到她手上。
“穿上。”
宋文煜不像是在家人面前放松温和，也不像是在律所那样咄咄逼人。
他对唐挽的态度是复杂又冷漠的。
重逢再见的时候，唐挽在他眼底看到的最多就是怨气和冷漠。
毕竟，她曾经对他做了那样的事情。
唐挽收拾好心情，把衣服披上：“谢谢宋律。”
上了车后，宋文煜没问她住哪，直接开了自己在F市的住处。
唐挽看了几眼导航，没忍住问：“如果今晚是要跟你回去，为什么刚刚不留下？”
宋文煜瞥了她一眼，声音漠然：“不方便。”
唐挽惨然一笑，确实不方便。
她没有身份，更不方便深入的交流。
唐挽不再多问，闭上眼睛。
等红绿灯的间隙，宋文煜习惯性地抽出烟准备点燃，但突然想起唐挽闻到烟味就会咳嗽，他又克制地丢了回去。
他偏头去看唐挽的睡颜，明明是深深刻在骨髓上的，可每次见到，都觉得她跟以前不一样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