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樽低低反问,“你不是正在做?”
“捏肩?按摩?”夏初七拔高了声音,“我说,你没搞错吧?我堂堂的……只有这点利用价值?”
视线斜斜剜过来,他深不见底的眸底,有着她熟悉的讥诮。
“不然呢?用你侍寝?”
夏初七暗骂一声“渣”,心下恼火,却深深懂得,要对付赵贱人,就得比他还要贱才行。嘴角勾着一抹调戏的坏笑,她弯了一双水汪汪的眼,低下头凑近了他,“爷,其实我最擅长的不是按摩,而是……”
不等她说完,就听外面马声嘶鸣。很快,兵甲铿然声里,外面高声传来一句“报”,接着一个人便风风火火的疾步进来,先行了一套虚礼,再奉上了一方火漆封缄的官文。
“殿下,八百里加急,圣旨到!”
将在外,礼就少。
跪接了圣旨,遣走驿使,赵樽才让郑二宝拆开了漆口,展开里面黄澄澄的圣旨来,“奉天承运,皇帝制曰:皇十九子赵樽天资骁勇,果敢有智,尽心边圉。盖以三十万之兵力入乌那如无人,御制贼寇,捣其匪穴,上安社稷,下慰黎民,朕甚安之……”
夏初七就站在他边上,看了个七七八八。
第27章 什么是规矩(1)
除了前面一大堆表彰赵樽战绩的官话,重点就一个——让他即日回京述职。